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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一切似乎都被染成了灰黑色。
手机的闪光灯,散发出光线照亮了泛黄的纸张。
时间已经模糊纸张的纹路,但上面苍劲有力的文字依然清晰可见。
仿佛可以看到写这封情书的人,当时有多么认真。
那个物质刚富裕起来的年代,也许是一向节俭的爷爷,俯在桌案上,带着老花镜,一笔一划写下来的情书。
情书背后沾染上的木色就是证明。
老婆在床上疯够了以后,抵着他的脑袋,和他一起看着爷爷的情书。
杨阳心里十分在意他的一岁裸照,但此时裸照到了老婆手里,犹如羊入活虎口,估计是有去无回了。
他现在心思只能放在信上。
发现信的时候,老婆正在发烧,回来以后也答应给她看。
杨阳还没有看过信的一个字。
现在他才跟着老婆从头看起:
小兰,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称呼过你。
往日里,我都称呼你‘嘿’‘喂’‘老婆子’‘诶’之类不明所以称呼。
大概是我们早就长在了一起,名字反而成了多余的东西,只要我想叫了,你就知道是叫你。
有一次,年轻人找我打听周琴兰这个名字,我晃晃脑袋说不认识。
可能真是老糊涂了,连你的名字都给忘记了,再提笔写下小兰两个字时候,才恍然那是你的名字啊。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有什么事,但愿不是你家里人的什么急事。
说到家里人,我们不知不觉也到了古稀之年,家人恐怕就只剩下我们的孩子了。
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在怪你只给我生下一个孩子,我知道你是怕我辛苦。
养活一大家子人,有甜也有苦,不然那些老伙计为什么一个个走的比我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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