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瑶窝在他的怀里，抿了抿唇，认真地开口问道，“我若不是我，你还会和我订婚吗？”她的睫毛因为紧张而颤抖着。

慕南风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他轻轻地啄了她的眼睛，点头，“瑶瑶，我说过，我爱的人就是现在的你。”

楚汐瑶悬着的一颗心渐渐松懈下来，她抿了抿唇，“我想告诉你的这件事可能有些诡异，但是，却又确确实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她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低声说道。

慕南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说。”他知道她是要把心里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了，他不管她要说的秘密是什么，只要她愿意告诉他，就说明她是真的把他当成了她的未婚夫，把他当成了她的男人。

楚汐瑶咬了咬唇，“还记得我被你撞伤了脑袋住进医院的事情吗？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变了，变得不一样了。”她苦笑一声，接着说道，“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季家大小姐季悠宁的梦，我清清楚楚地在梦中走完了她的一生。也知道她最后是被谁害死的。”

慕南风的眉头敛着，没有说话，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楚汐瑶清灵的说话声音。

楚汐瑶接着说道，“等我醒来之后，我的脑袋里就多了一个关于季攸宁的记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季攸宁还是楚汐瑶，可是我却又都记着两个人所有的事情。”

慕南风的手微微缠着，把她抱着更紧了，他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想说什么，话却都噎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来。

楚汐瑶以为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浅浅一笑，“我一直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可是我却开不了口。但是，我们要订婚了，我不能够再瞒着你了。你若是觉着这样的我太可怕了，我们就不用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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