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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嘴上说的，沈辞就连心中想的都和沈世萧一般无二，以至于月天翎少有地体会到了被戏弄的感觉。

还是被父子两个人。

想她堂堂月神，居然沦落到此等地步，简直离谱！

“你再这样信不信本尊直接动手！”

月天翎抬手，脸色绷紧，做出欲要攻击的状态，沈辞倒是平静得很。

“不信，你要是能动手还能忍到现在？”

能浪的前提，当然是对身处的环境足够了解啊！

真的被人拿捏的时候，他肯定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浪啊。

月天翎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你对自己倒是挺了解的啊！”

还能知道她忍不到现在！

沈辞唇角微微勾起，笑的得意，“那可不，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不是？”

月天翎想翻白眼，但她生生忍住了，放下了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眼神变得有些冷漠，因为她察觉出有了其他人在朝此处而来。

方羡的出现成功缓解两人之间的氛围。

知道女帝陛下在藏书阁里的方羡敲门的时候喊的是凤君，沈辞歪在椅中挺舒坦的，有些不想动弹。

“那什么，你要不自己翻个墙进来？”

外头的方羡：“......”

里面的月天翎：“......”

“懒死你得了！”

月天翎没好气地说道，沈辞对此没有半分反应。

不光月天翎打不着他，他也打不着月天翎不是，也就只能嘴上斗一斗了，不过他不会吃亏就是了。

方羡觉得自己应该给女神一个良好的感官，但她本来就是从丹房里出来的，出来前还在烧着火，匆匆忙忙地来了镜月轩，如今还要翻墙？

她欲要给月神留下一个干净乖徒孙的想法注定不存在。

但她溢于言表的惊喜和十分激动且高亢的一声‘师祖’却是让月天翎受用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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