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面色颇为古怪的把手从季子然头上收回：“有。”

季子然刚刚松了一口气，凌音的声音便再次响起让他面色一僵：“可是…你这灵根却是最为驳杂的多属性灵根，杂灵根…修为终身不破筑基…”

说着，凌音心中也有些黯然可惜，这少年身上有秘密，或者他的见识不是凡人之流，甚至超越大多数修士，但…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他修成大儒，修士也得敬他几分，可那凡人终究只有不过百年的寿命啊，百年过后，终究是一捧黄土罢了。

季子然同样愣住了…他和凌音就这么面对面的在已经有些残破的山脚下站着。正当凌音想出言安慰季子然时，却忽然发现…千年嘴角掀起一抹轻蔑桀骜的弧度…

“灵根是什么东西？我没听说过，它又凭什么断定我这一生的成就！”

季子然的个头儿还低了凌音几分，但就在这一刻，凌音似乎看到了一尊不屈于天地，敢向这天，发出怒吼的巨人！凌音只感觉自己的心弦，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的泛起一丝涟漪…

“可是…杂灵根从未…”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

“仙子还有要事加身，在下便不久留了，有缘再叙。”季子然心情不太好，自己前世是世间站在巅峰的九人之一，甚至是最强的唯一！今生，难道就因为一个什么狗屁灵根，就断定自己修为不破筑基？

什么狗屁道理！他偏不信！顺天？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季子然愿意顺天，但……若是这天负他，那逆了又如何！

“你！”

季子然的逐客令凌音自然听得出来，而那家伙居然直接朝季家走去，此时她俏脸有些红扑扑，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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