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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口女浑身不停的颤抖如遭电击。

第二发子弹带来的痛苦更加剧烈，她也不想尝试第三发子弹是什么程度的痛苦，立刻强撑痛苦趴在地上：“请您绕了我吧，是我的错，冒犯了您。”肖止淡淡：“你这么调皮，实在让人不放心，不如干脆在这里以枪决的方式送你去成佛如何？”

在这个国家，人死了以后。

亡魂是要前往极乐世界成佛的，入乡随俗，肖止因此说道。裂口女知道肖止不相信自己，但她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证明自己的诚意，只能恳求说道：“我真知错了，求您原谅，无论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肖止让自己脸上尽量没什么表情。

他左手捏了个三清印的手势：“承蒙恩师看得起，我有幸继承恩师道统，成为一位专门斩妖除恶的道……嗯，除灵人，不过恩师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再罪恶的人若是能回头，都可以原谅，我们除灵人的力量，只会去那些斩杀不知悔改者！”

裂口女连忙磕头起来：“是是是，我改，我从内心深处臣服于您，往后不再作恶！”

肖止睫毛抖动两下，他语气很冷淡：“是吗，绕你也不是不行，现在给你两选择，第一，带着你的罪孽抖被我枪决，如有来生争取做个好人。第二，在你的灵魂里种下悔改咒，它能监督你的行为，若有违反，便会立即受到惩罚。”

悔改咒，那是什么？

裂口女完全没有听过呀，但相比第一条被那可怕的子弹枪决，她还是宁愿选择活下去，哪怕苟延残喘也比死掉了好。当即道：“我选择第二条，悔改咒。”

肖止嘴角扬起难以察觉的笑意，他将衣服上的金属纽扣扯下来，掀开衣领，掰开纽扣的金属脚在距离心口最近的位置划出一个小小的口子，食指将渗出的血液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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