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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义轻笑了一声，“这话你还是跟你爷爷说吧。”

夏柠：“……”

苏景义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还在想小婉的事情？”

夏柠默了默，点点头，缥缈的视线落到了远处的天边。

秋天的天空似乎真的比其他季节都高了好多好了，湛蓝湛蓝的，像是谁把蓝色的海面裁下来一块凭空放上去似的。

“都是我不好。”她喃喃道：“一块蔷薇令，竟然连累了那么多人。”

苏可婉现在还被关在监狱里，苏家的人现在都没办法出门。

“不是你的错。”苏景义的声音沙哑了一分。

归根究底，如果他当初没有抛弃她们母女，后来的一切也就都不会发生了。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夏柠以前吃过那么多的苦。

苏景义的眼睛沁出愧疚之色，夏柠看了一眼，有些难受，便收回了视线。

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难受，是因为自己以前吃过的那些苦，还是因为此刻，苏景义一个所谓的父亲，在她的面前展露出以前从未有过的脆弱和自责。

这两个都不是她想要的，事情都过去了，她早就往前看了，过去的一切现在拿出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人本来就是要向前看的，走好脚下的而每一步，又何必对过去念念不忘，甚至耿耿于怀呢？

夏柠深吸了一口秋天凉爽的空气，肺部一凉。

她拿开毯子站了起来，“有点冷了，我们回去吧。”

“好。”苏景义说道，起身过去扶着夏柠站起来，两人一起往别墅那边走。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咱们应该去庙里上上香，这几年事情就没断过。”苏景义一边走一边发牢骚。

夏柠忍俊不禁，“你怎么还这么迷信？”

“这不是迷信，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吧。”苏景义又问：“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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