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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升天了。”

“大长老升天了。”

......

在宁远离开长春城后，牛大山独自一人来到了城内的牛头人圣庙，然后在图腾柱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因为他早已对外宣称自己的阳寿不多了，所以牛头人们对他的突然离世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他一个人走进了圣庙，所以没有一个人会将他的死和宁远联系到一起。

牛大山本来还可以活上几年的，但为了自己的爱徒，为了牛头人一族，他今天必须要死，因为他一天不死，宁远就一天不会安心。

他本来以为自己和自己训练的那些图腾战士奇货可居，他有和宁远讨价还价的资本。

但当他从宁远的眼神之中看到那种杀意之后，他知道自己走错了关键的一步。

像宁远这种枭雄是不会允许别人凌驾在自己之上的，对于某些东西，如果不能完全占有，那么他们宁可将其彻底毁灭掉。

图腾战士虽然强大，但他们不还是被宁远的军队给击败了吗？

所以宁远虽然很眼馋图腾战士，但他是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的原则的。

当宁远问出那句‘你徒弟出师了没有’，牛大山就知道宁远容不下自己了，于是他便只能将牛头人一族的命运全部寄托在了唯一的徒弟身上。

本来他还想嘱咐牛天赐一些话的，可是宁远害怕他会向牛天赐传达一些不好的东西，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看到宁远离开时那冰冷的眼神，牛大山知道宁远是在警告自己呢。

于是他为了不让牛天赐被宁远猜忌，连一句临终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就直接选择了自裁。

......

当城外的牛天赐得知牛大山升天的消息时，他立刻大哭着跑了回去，然后在牛大山的尸体前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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