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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泽对她好？对她好就不会和这个莺燕闹出那么不好看的绯闻了。

司凛没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

路千凝身上的怒意立马收敛：“怎么了？香水味太浓了吗？”

“嗯。”司凛发出一声极低的鼻音。但包厢内的每个人都能清晰听到。

路千凝对愣着不知所措的服务员说：“你们客人订下包厢，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打扰的吗？”

服务员反应过来，对雷诗妙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小姐，麻烦您移步到您的桌子。”

“你……哼！不知好歹！”雷诗妙跺脚走出去。和她一同散去的，还有那浓郁的香水味。

服务员对路千凝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把包厢门关得严严实实。

路千凝突然有些倒胃口，她本来也吃了八分饱，现在是一口都不想吃了。

司凛抬眼，笨拙地拿过烤肉的钳子，接替了烤肉的工作。

路千凝伸手按了按他的手，接过钳子：“你还想吃？我来吧。”

“不吃浪费。”司凛明白路千凝心情突变的原因。明明吃得那么开心，偏又杀出个程咬金。

看她那样子，应该是没吃够的。刚才谁说谁吃得不多来着？

路千凝看了看司凛：“嗯。”

他应该是心疼剩下的肉吧，这么贵的东西，哪怕路千凝现在有钱了，让她吃上几顿她也舍不得。不怪司凛会觉得浪费。

“对了，你也要毕业了，论文写完了吗？”路千凝换话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

“有什么工作目标了吗？准备去哪家医院？还是考研？”路千凝打算什么都装作不知道。

“嗯。”

路千凝：……

嗯是什么意思？她好像不止问了一个问题吧。算了。“我就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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