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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粉嫩小公主风格的万人迷系统空间，江雾尚且有几分恍惚。

她轻轻地眨了眨眼，最后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果断地拿出无情丹准备服下。

万万忍不住道：“保留这些感情难道不好吗？”

江雾沉默片刻，随后道：“当然很好了。”

她虽然被称为青州第一剑修，除去了师父和师兄师姐们就没有朋友和羁绊了。

不对，从前或许有一个，但是被师姐拿着无情剑斩断那根线之后就跟着一起湮灭在记忆的长河中了。

她的长相，她的名字，她的笑容和她的话语都渐渐遗忘了，哪怕拼命去抓也抓不到丝毫，哪怕拼命地去想也想不起有关她的任何事情，哪怕踏遍五域十八州都没有再遇到她。

她是谁？她叫什么？她长得什么样子？她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这是江雾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

“那你为什么要服用无情丹？”万万有几分不解地看向垂下眼睑的江雾。

它不明白江雾明明说有这些感情好，最后还是选择服用无情丹来淡化这些感情。

“因为会成为我的软肋。”江雾看着一脸茫然的雾雾，最后轻笑一声，“这些美好的记忆带到下个任务去很可能成为弱点，我也许会把下个世界的家人和绛姐他们对比，但是这是不公平的，不是吗？”

虽然嘴上这样说，江雾拿着无情丹的手还是有点颤抖，她明白服用无情丹就会像忘记曾经的挚友一样忘记南家人，他们会像影片一样看了就忘，他们的感情也会随着岁月长河逐渐消散……

万万见江雾一脸感叹地拿着无情丹，最后支支吾吾道，“你难道不想留下有关南砚泽的感情吗？”

最后的时候，它明明看出来雾雾有点喜欢南砚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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