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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珊瑚却是很固执，满面泪水：“你如果是不应允我便不起来……算是我求你协助……”

“你先别哭了……”周采元用力将她托起来，极为冷静地道，“无论是什麽事，你总得说清楚，否则如此糊里懵懂的我如何能清楚呢？”

“是……是我的一个密友，病了大半年了，金玉姐连续逼着她接客，她也刚正，死忍着，病得越来越重！昨儿夜晚不当心惹恼了来宾，金玉姐要赶她出去！”姚珊瑚咬着，忍住焦灼，一副欲言又止的神志。

周采元蹙起眉头。

姚珊瑚让她去救人？

“你适才说程程？”

“是，程程，过去也红过，但病后便不可能了，我……我求了金玉姐，她如何都不肯听我的，你差别，肯说一句话比我说十句都管用！”姚珊瑚又急起来，眼泪如何都止不住。

程程，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可她如何都想不起。

姚珊瑚看周采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慌了一样：“你忘了吗，其时候你被赶出去……是程程美意出钱找人把你葬了……其时候她经病得很厉害了，自己都没什麽钱的……”

对方说得磕磕巴巴，但周采元却倏然变色，眼珠里的寒意逐渐分散。金玉事出有因找茬挑事，选定的或是程程，又想耍什麽花样！

周采元的嘴脸通常里俏丽柔顺，现在眼珠里却突现肝火，姚珊瑚看着未免心头一紧，以为自己说错了什麽话。

周采元的脑海飞速运转着，自己没有曝尸荒野是因为他人的好意。不可以自地，她的声音变得柔顺：“没有发急，你带我去看看。”

姚珊瑚这才匆忙点头：“好！”

院子里混乱的一塌懵懂，两个身子高大康健的妈妈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死死护着怀里的某物，这似愈加激愤了两人，吵架之声不停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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