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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是你们三个哥哥管的好，而是一旦我们要犯错的时候流砂都会来阻止住，虽然看起来并不像，但每次都是”。

“还有有一次分组流砂没能分到跟你一组，她就告诉跟你一组的尼雅，一定要非常乖乖的，不要惹麻烦，甚至还答应只要尼雅乖乖的，她就把她最喜欢的那只小兔子贝蒂送给尼雅”。

言莫郴知道贝蒂，那是流砂每天都要抱着睡觉的兔子，虽然是个小娃娃，但她非常喜欢，那天她送给尼雅的时候他也在场。

当时他还问过她会不会心疼，那天她是怎么跟他说的来着？

“它没有莫莫重要，莫莫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他还以为流砂只是像平常一样在撩他。

没想到居然是一句告白。

现在想想，怕是她所有撩他的话都是在告白吧，但他不懂，甚至在大了以后还一直害她心痛。

“我那天说要让流砂跟我表现的亲近点，但她却说只要像朋友一样亲昵就好了，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你心痛”，蒋烬琰吸吸鼻子，克制住想要流下眼泪的冲动。

但这一举动很快就被言莫郴发现。

不确定道：“你，该不会也”，喜欢流砂。

蒋烬琰秘密被发现，也没有嘴硬，只是苍白的勉强笑笑，“对啊，从小我就喜欢流砂”。

言莫郴暗自心惊，“怎么会？”。

小时候俩人的互动就不多，大了更是一点都没有，蒋烬琰的感情究竟从何而来。

蒋烬琰似是陷入回忆，喃喃道：“因为流砂是第一个在我被欺负的时候站出来的人，我小时候爸爸死的早，只有妈妈一个人带着我长大，你知道，没有爸爸的孩子就像怪物一样，与那些家庭完整的人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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