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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倒是有符合老先生心意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老先生的眼。”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赤色的小药丸，他阴柔的眼神中闪着自信的光。

人老了，总是对自己的寿命格外执着，而他这个东西，正好能满足这位老先生的愿望。

老先生一听，当即从他对面的房间里站了出来，变得激动起来：“这位年轻人，你刚才可有听清楚了？我说的，可是要延年益寿的东西，你这一颗小小的丹药，真的可以延年益寿？”

“当然可以！我既然能到这里来，自然不会带假东西。我这一颗药，就能为老先生加一年的命。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老先生的命已经不到三个月了吧！所以，你才如此迫切想要延年益寿的东西。一年的性命，对老先生而言，并不亏。”

老先生皱起了眉头：“只有一年的命？”他似乎对这个药的效果不是很满意，一年的时间眨眼就消失了，他还是觉得有点短了。

“一年，对老先生而言，已经很不错了。不然，你也活不过三个月。你偷到了一年的命，可我却只得到了一张残缺的古方，如果我找不到药引子，它对我而言，就是一张废纸。这么算的话，老先生还会觉得是自己亏了吗？”

他们这样，不像是在拍卖竞价，倒更像是在做生意讨价还价。

年轻男人手上的药丸引起了江云歌的注意，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竟能闻到浓郁的药香，只不过，这浓郁的药香当中，她好像闻到了另外一种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梁玉曾告诉过她，她证实过，巫医派的丹药，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气味，即便药香浓郁，也无法掩盖这个气味。只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这奇怪的味道，究竟是来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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