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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乱糟糟一片,老李头翻箱倒柜,总算从被褥子里捣出一包泄药粉子,舔了舔味道不差,这才笑呵呵又往马厩跑。
“来了来了,就剩这点,少爷看看中不中?”
小马驹躺在干草堆上不吃东西也不肯挪窝,老头贴心,怕凉着还给盖了件花布褂子。
阿奴蹲在马槽边,抚了几下乌亮乌亮的鬃毛,又皱着眉头用手掏了掏胀鼓鼓的肚囊,叹气道:“总得试试,要是万一……老头你可得节哀呀。”
老李头下药的手一抖,哭丧着脸喊:“少爷,这竖子说的可是真的?别吓我!”
要是马儿突然没了,这对视如己出的马夫来说,可比三日不许喝酒还要人命。
“行了行了,赶紧的!”苏锦道。
苏少爷嘴里衔着根稻草,拍拍屁股起身,没少听这一老一少拌嘴。这般琐碎的日子过得悠闲,才发觉云淡风轻跟鸡犬不宁之间,好像只差一个堂姐,就不知她被禁足十日,出来会撒什么泼。
九王爷遇刺,是捅破天的大事,官府一查便知,那晚兰台海诗会上一掷千金的游侠儿,居然是博山侯府里的大小姐乔装打扮的,消息自然瞒不过大母。
堂姐受罚,按理说怨不得自己,如果堂姐讲理的话。
这几日,苏锦得闲便在府上四处走走,旁事未做,一来二去,倒是跟个憨厚马夫混得半生不熟。
阿奴骗他说少爷会相马医马是假,以前在饮马荡养过马却是真的,经验是有一些,说来惭愧,主要是关于风干的马肉如何烹煮。
苏锦擦了擦额头,这马驹生得,真好吃。
“老头!你个杀千刀的,给喂的啥?”阿奴寻着味儿,瞬间炸了毛。
“酒啊!我自己都不舍得喝,还捣了些先前从厨房顺来的肉脯,咋样?”李老头傻呵呵笑着,露出仅剩的两颗黄牙,喉咙里一抽,两腮帮子都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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