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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得是什么层面的存在，才能……触及法则？

叶萦心惊胆战，有点不敢想下去。

她下意识地看了烬一眼，发现烬的神情也凝重。

她想起就在不久前和慕家签订公契时，烬告诉她的事：他的斯塔卡先祖曾经看见过无所不能的存在……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袭来，她的心里隐隐生寒。

一直以来，她都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普通女孩子而已，修习一点灵力，和自己在意的人好好过日子。就算她上辈子努力成了大战将，这辈子也朝着搅风搅雨的道路一去不返，但不管是大战将也好、域王也罢，都是人族能够想象的东西。

可现在星辰印谈论的，明显是超乎想象的事。

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阿萦的身份……是不是很特殊？”缓缓地，她听见身边的烬一字一字问星辰印。

蓝紫色美丽的文字又微微闪烁：【你心里明白的，斯塔卡。】

明白？

烬明白什么？

叶萦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烬也深深地看着她，须臾，忽而微笑起来：“知道了。不管阿萦是什么人——”他转头，望向虚无的半空，“也不管你，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法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只要有我在，阿萦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他听懂了星辰印刚才的意思，阿萦的身份当然特殊，特殊极了，他早应该明白。

身为一个堂堂的斯塔卡，站在三千九百八十界食物链顶端的种族，他怎么可能甘愿俯首与一个普通人签订契约？

斯塔卡刻印在血脉里的骄傲是本能，就像当年，浮屠大陆的那头先祖斯塔卡那么喜欢北溟皇族的小公主，也只是强要了她，囚禁着她繁衍后裔，从不曾臣服于她……哪怕连一动念都没有。可他呢？心甘情愿臣服在阿萦的脚下，两辈子，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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