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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简抿着唇，眼眸一点一点膛大，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盛怀锦，“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是，我妈尖着嗓子，似乎要把嗓子扯断似的哭道‘你只要让我看一眼孩子，我就去死……’当时吓得我连气都不敢出了，你要知道我妈妈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女人，从来不会那样说话的。”

盛怀锦把浑身发抖的秦简抱紧了些，“那，你还记得多久后，就出事了吗？不记得了，就不要想了，反正，也没啥用，你，不用这么激动，嗯？”

秦简思考了许久，拧着眉心，“多久呢？”

“好像……就那次，吧？！反正，就那次说了那句话，就没出来了，再后来就听到楼下有人尖叫，跳楼了，死人了……”

秦简尽量在控制自己了，可说起来那断糟糕的被尘封了多年的往事，她还是不由浑身发抖。

“后来，我就看见，她躺地上了，好多血……再后来，我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就也不会说话了。”

盛怀锦，“好了好了，不说了，我知道了。”

秦简又嘟着嘴瞪着盛怀锦，“明明是你要问我的，又不听了。我都说了我没事了，我现在是大人了，是两个崽崽的妈妈了，我还能脆弱到动不动就自闭？”

盛怀锦忽然间就觉得受不了了，抿着唇，牙尖抵住舌尖，才能让自己保持理智和清醒。

盛怀锦的额头抵着秦简的额头，许久，俩人都不再说话。

忽然，盛怀锦鼻尖碰了碰秦简的鼻尖，沉声道：“秦简？”

秦简，“嗯？”

盛怀锦继续，“秦简？”

“嗯？”

来回三趟，秦简就一把抬起盛怀锦的脸，双手从两边扯住他的脸颊，“盛怀锦，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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