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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看。”

系统的机械音里带上催促的意味：“里面到底是写了什么东西？”

在系统的催促声下，姜芙捏着小纸片的细长指尖动了动，不紧不慢地把纸片展开了。

透过主空间，系统那双类人的眼瞳睁大了些：“这……”

“这怎么什么都没写啊？”

本来还因为姜芙成功地拿捏到了反派一点小把柄而高高兴兴的系统，若它有人类的面部表情，此时此刻它定要把脸拉垮了。

这种打击，比从未有过一点希望还要惨得多吧？

主空间投射过去的视角内，系统能清楚地看到，姜芙面上没有因这纸片上没有字，而有丝毫的波澜变化。

她用自己那柔腻的指尖，摩挲了那张纸片两下，微拧的眉间稍稍松了松，系统便瞧见，姜芙转身往桌边走去。

这桌子这几日惯来是给阿染写作业用的，桌上还摆着少年练字用的字帖和摞了厚厚一叠的书。

姜芙一屁股就往桌前的那张凳子上落了座，她把手心里的那张小纸片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雪白色的纸一落在桌上，竟在一瞬间变成了黑漆漆的颜色。

系统：“！！！”

“这是怎么回事？”

姜芙面上半点不慌，手下稳如老狗，可心底里却已乱成一片了。

怎么回事？她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魔族的人，都这么会玩摩斯密码？？

姜芙深呼吸一口气，抬起纤细的手腕子，一把把手边的墨砚整个倒扣在了那小纸片上，等了片刻，翻过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姜芙：“……”

系统：“……你这是在做什么？”

那小纸片纹丝不动，上面黑漆漆的色彩丝毫未变，那黑黢黢的颜色，仿佛是一张黑色的笑脸在对她发出无声又无情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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