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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术室门口看见了他。
亦舒的脚步由远到近,由疾到缓。徐世曦站在手术室门口,说明受伤的那个人不是他。
徐世曦的磁场感应到熟悉的气息正在向他靠近,下垂的头颅倒向右边,用左眼去望视。
亦舒提悬的心放回了胸腔。她步态从容地走过去,他也从对面走过来。窗外有阳光擦着矮树最顶端的几片树叶曲折地照射进来。
“受伤了吗?”亦舒仍旧不肯定地询问,“好端端的怎么在医院?”
还是说有什么隐疾?虽然他这个人身子骨一向硬朗。三十多岁了也没有同龄的中年人该有的发福迹象。平时烟酒几乎不沾,除了工作应酬,无法避免地接触一些,生活中,避之不及。作为一个男人,有别于大众,他跟她说过,苦涩呛鼻的烟雾吸进吐出,就像是小时候走过的垃圾焚烧厂,问到的刺鼻气味,大致相同。酒,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液体,不甜不蜜,很多人只是把它用作消愁的道具。但是,他缺乏运动,可能是受限于工作,极少的业余时间用来锻炼根本不够。何况,锻炼也是一件疲累磨人的差事。
“不是我,是……”徐世曦吞吞吐吐,眼神躲闪。
那会是谁?他的父母并不在云城,这里,没有值得他六神无主的朋友。除了乔思明吧。
他看到她转动的眼球在急切地等待一个答案,咽了咽口水,“是,唐黛。”
“她怎么了?”亦舒好奇地问道。也来不及吃醋和嫉妒。心想对方躺在了手术室里,一定是遭遇了重大的身体创伤。
可,唐黛此时不应该在厦门吗,怎么会出现在云城的手术室?关于这个疑问,亦舒在自我提问的下一秒就做出了自我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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