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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上行下效,阁下身为师长也没什么礼貌!”云萦说罢双手一摊,摆出了个表示无奈的动作。言下之意,你也没问过我,就把我带到这里,凭什么说我没礼貌。
“王妃客气,我当日只认了云茕,和你可没关系。将来可莫要说你是白云居的弟子,我可不敢当。”白珀行打趣道。
云萦站在高处难免有些害怕,踉踉跄跄坐了下来,拍了拍白珀行脚边的瓦片,说道:“别只顾着自己喝,我是为你送行的。”
白珀行笑了一下,将酒递给了云萦,说着:“一个女孩子,老喝什么酒?你小时候,我竟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云萦只顾着喝酒,没搭理他。白珀行又继续说着:“你为什么喜欢混芳尘?”
“‘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你若懂,自不必问;彼若不懂,说了你也未必明白!”云萦又喝了一口。
白珀行直起身来,想要拿回酒壶,云萦转身,好似没看见一般。白珀行苦笑,转身从屋顶跳下,再回来时,又拿了五六壶,放在二人之间。
正好云萦手里的那一壶喝完了,又拿了一壶。云萦并没有抬眼看白珀行,只对着酒壶说了句:“人生贵相知!”
“好,何谈功与名!”白珀行接到,也跟着拿了一壶酒喝了起来。
云萦看向白珀行,心想:“人生贵相知,何用金与钱。”本是说朋友间相交不在乎富贵贫贱,身份地位。可被他这么一改,仿佛是说知己相交,不应该考量立场、党派,而只在乎心意。
云萦笑了一下,感慨道:“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会是多么美好?你真的不在乎功与名吗?那我又怎么会在京城看到你?”
白珀行听着,摇了摇手中酒壶,几近见底,将剩下的酒水仰头倒进口中。似乎是酒太少了,也似乎是话太真实了,他的脸露出了苦涩的表情。“‘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当日求着拜师的时候,你可是极尽好话,今日的我在你口中怎么变得如此不堪?”白珀行说着,自顾自地又拿了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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