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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儿童节，她去我的学校参加亲子活动，结束之后拍了这张照片。”

苏默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落在照片上的小男孩身上。照片上的小男孩笑得一脸灿烂，眼底没有一丝阴霾，很难想象，十几年以后的凌墨寒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英俊不凡，但眼底总是藏着寻常人看不懂的阴霾，脾气阴晴不定，一遇到和他母亲有关的事，就变得阴戾狠决。如果可以，谁都想过得快乐开心一点。

可是，凌墨寒也是被逼着变成这样的。

人心到底能有多坏呢？

苏默难以想象，当时才十一岁的凌墨寒，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为救自己在自己的眼前被人凌—辱的是什么样的心情。更难以想象，他后来花了多长的时间走出来。

虽然凌墨寒性情难测，也不是什么良*之辈，可是苏默知道，他绝不会变成和当年凌—辱他母亲的那些人一样。倘若当年他母亲的案子真的和凌家的一些人有关……苏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凌墨寒感觉到怀里人的细微反应，出声问她：“暖气太低了？冷？”

“没有。”苏默摇头，因为凌墨寒的事，她的心情也变得有些低落：“你们凌家到底有多少人？”虽然她今天和凌墨寒进来，一路上只见到了佣人和保镖，再就是凌老爷子和凌国强，但是这宅子那么大，应该还住着别人。

凌墨寒摇头：“不知道，数不清，住在老宅的，在别处安置的，在国内的，在国外的……太多了。”凌墨寒垂眼，将她脸上的凝重神色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老爷子给你的红包，不拆？”

果然，苏默立即就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她将那个红包拿出来，笑着说：“我觉得可能是支票。”凌墨寒也跟着笑了笑：“老爷子是个大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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