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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了解凌墨寒的脾气了。

苏默一走，凌墨寒现在就处于一种随时都会爆发的状态，谁惹到他，他都不会手软。

权菲菲跟苏默关系好，自然就是站在苏默的角度上出发帮着苏默说话，她说话又直，肯定会惹到凌墨寒。要不是他听人说凌墨寒找了权菲菲，也不知道今天还会发生什么事。

凌墨寒神色不明的看了厉晨一阵，直看得厉晨头皮发麻，他才微微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情绪，淡漠的说道：“找她问问苏默的事。”

厉晨见凌墨寒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就更加理直气壮了：“默默是你老婆又不是菲菲的老婆，你自己老婆的事，你还得问别人才知道？”

厉晨这话说得有道理，也没道理。

但却让凌墨寒心中猛的一震。

他似乎……对苏默的事知道得的确不多。

除了最开始他让人查过的苏默的资料，知道她家庭情况，知道她想做编剧以外……

好像也不知道其它事了。

半晌，凌墨寒才低低的说道：“你们出去。”

他的声音不大，声音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但却无端的让人不敢有一丝异议。

厉晨连忙拽着权菲菲往外走。

权菲菲挣扎了一下，厉晨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拽得更紧了。

他贴在权菲菲耳边小声说：“你想被凌墨寒从这里扔出去？”

权菲菲瞪了他一眼，抬脚猛踢了下他的小腿。

厉晨痛得龇牙咧嘴，但也拿她无法。

出了办公室，两人很没有骨气的纷纷靠在门上长舒了一口气。

半天，厉晨扭头问她：“你知道默默在哪儿？”

“不知道。”权菲菲哼了一声：“知道也不告诉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亏她以前还觉得凌墨寒挺好的，结果没想到最后也搞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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