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短棍、刀子跟一把大枪,实在不太容易通过机场的金属探测门,所以我把迷彩夹克留在芬雷车里,要他摆到宾利轿车上。他跟我走进出境大厅,用信用卡帮我付了快七百块买达美航空的纽约来回机票。接着他就离开,去阿拉巴马州找那家汽车旅馆。我则穿越大门,坐上前往纽约拉瓜迪亚机场的飞机。
搭飞机的时间大概是两个多小时,坐出租车又花了我三十五分钟,抵达曼哈顿时已经过了四点半。五月的时候我曾去过那里一趟,直到九月,它的城市风貌仍然差不多:夏天的热气已经消逝,城里的人又开始干活。出租车带我走过“三区大桥”,在一百一十六大道上往西走,绕过晨边公园后,就放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大门口下车。我进去后找路前往校园警卫室,在玻璃上敲了几下。
一位校警看看写字板后,放我进去,带我走到后面一个房间,指着凯文·凯尔斯坦教授给我看。我看到一个满身干瘪的小老头,大大的头上留着蓬乱的白发,那模样活像我在瓦伯顿监狱三楼看到的清洁工,只不过凯尔斯坦是个白人。
“那两个拉丁美洲裔的家伙有回来吗?”我问校警。
他摇摇头。
“没看到,”他说,“那老家伙的办公室跟他们说中午餐会取消了,也许他们走了。”
“希望如此。”我说,“现在你们必须看着这家伙,直到礼拜天为止。”
“为什么?”他说,“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确定。”我说,“我希望老家伙可以跟我说些什么。”
警卫护送我们回到凯尔斯坦的办公室,把我们留在那儿。那是一个凌乱的小房间,厚厚的书本与期刊塞满整个办公室,已经堆到有天花板那么高。凯尔斯坦坐在一张有扶手的旧椅子上,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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