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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吴邪过的格外艰难，别的不说，他是真的困......

好在老痒虽然喝得多但是起的早，差不多天刚亮就醒了。吴邪也没什么心思问他，赶紧让他接班自己去眯一会儿。

等林言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老痒守着刚刚熄灭的火堆，戴着手套观察那根青铜树枝的场景。

他打了个哈欠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头看见吴邪还在睡，于是放低了声音问老痒：“这根棍子你不是看过很多次了吗，怎么还看？”

老痒见他凑过来，用微妙的表情看着他，着重看了看他的牙：“你牙没事？”

林言上下牙碰了两下，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怎么了？”

老痒有些惊讶：“你忘了？”

“忘了什么？”林言看老痒看看他又看了看那根棍子，有些迷惑。他的牙跟棍子有什么关系？

老痒见他好像是真忘了，于是小心翼翼把那根青铜树枝朝他递过来，不过也不敢离他太近，跟林言隔着有一米的距离。

粗略看了下，林言什么都没发现，刚想凑近一点，老痒却开始后退了。这下林言不干了：“不是，你拿这么远谁看得到啊？”

老痒也很委屈，要不是怕林言再一口咬上去，他至于吗？

于是老痒只能用手在树枝的一端比划了个圈：“这里。”

林言眯着眼睛看过去，终于看到他手指的地方有几个小浅坑......联想到老痒之前看着他的牙，他摸了摸下巴，有些不可置信：“不是吧，你别跟我说，我昨天咬上去了？”

老痒一言难尽地点了点头：“我昨天有——有点醉了，就看你咬上去了。然后听、听到了铃铛的声音，你、你就清醒了。”

“那后面呢？”林言追问，老痒把树枝重新收回包里，摇了摇头：“然后我——我就醉得睡着了，我也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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