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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脸色不怎么对劲。

真的不清楚沈曼曼那样的人，到底给他们喝了什么迷魂汤。

一个两个那么上头。

江懿也就罢了，陆湛那么冷静的人，居然也能如此。

“你真是让我很意外啊。”老夫人轻声道，“我以为你多少是能冷静的，可现在看起来，根本不是。”

“我的夫人，不许让人欺负了，又怎么冷静的了。”

陆湛说着，这话可真是让人无语。

老夫人叹了口气：“既然我们谈不拢，那也没有必要继续了，你管不住你的夫人，哪天她真的跟江懿有什么。”

陆湛的拳头，一瞬间攥住了，他的神色那么冷。

“你那么不看好自己生的儿子吗？”陆湛问道，声音幽幽的，“还是对你那个儿媳妇没什么自信，需要越过曼曼来找我？”

老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湛继续道：“你不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很荒唐吗？”

“呵。”老夫人嘴硬的很，“我荒唐，你夫人做的事情。”

“我劝你慎重。”陆湛怒道，“我没有发火，不代表我脾气好。”

“陆湛。”

老夫人闭了嘴，是不敢再继续说什么。

江家百年豪门，要是毁在自己的身上，那可真的是没有办法跟地下的列祖列宗交代。

江老夫人现在算是明白了，陆湛这个人，其实比想象之中更加难以接触。

江家老夫人死死的攥着拳头，脸色苍白的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老夫人犹豫着。

陆湛却从那边走了。

他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这会儿看着江家老夫人这个模样，他的内心，不由得讽刺的很。

自己的儿子管不好，偏偏来怪罪他的夫人。

如今临城，满城风雨，什么人都想着编排沈曼曼两句，有的时候想起来，这个事情也着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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