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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星夜，我的心情你是没有办法理解的，这对于我而言实在是太痛苦了，唉，不说了不说了，两行泪都要出来了。”

当然，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

听闻轩辕秩成所言，夏凡的语气居然变得有几分冰冷，很明显是不信这句话：“现在的你到底是不是轩辕秩成。”

“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句话轩辕秩成倒是有些糊涂了，什么是不是的啊，他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你是他的心魔还是轩辕秩成？我有时候能清楚感觉到那股气息，有时候像是你，有时候又像是另一个人。”

“我是谁这件事情很重要吗？”

轩辕秩成倒是对这个问题表现出无所谓了，但是，这件事情对于夏凡来说却截然不同。

不知为何，总感觉现在的他是另一个人的伪装，虽然表演的是天衣无缝不错，可仍旧有很多漏洞；

“何出此言？”

听到对方说的那些轩辕秩成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就连面色都是本能的冰冷了下来，就好像他做了一件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一样。

“你最近变化很大。”

“人不都是会变的吗？”

轩辕秩成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随意的将双手枕在脑后，只见那日光倾撒在他脚下的瞬间。

随后，他便是向前方走去。

“你到底是谁？把轩辕秩成还回来！”

闻言间，轩辕秩成顿时驻足；

关于这个问题夏凡在他生日那天就很想问了，虽然这家伙伪装的很好，可仍旧有很多破绽。

一个人的性格就算是再怎么变也不可能突然一下变成这样。

关于这一点他并不傻，一直没有说出来就是因为当时令狐雨璇在那里他不好说出来。

想必令狐雨璇那样聪明的女孩子应该早就感受到了，只是没有说，但是这一切也只是怀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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