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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半个字也听不懂。

凤凰只好采用更简单的沟通方式：“你们可以这样理解，我和她，分别是善恶两面，她是黑，我是白。”

自称白凤凰的她，与黑凤凰划清了界限，自称善良秩序，也无意毁灭人类，她只想平平静静地过她的生活，做个普通人。

四人直觉她没有撒谎，这个白凤凰和先前的凤凰差距太大了，就像是双重人格，或者说，她们真的就是双重人格？

但是四人不会轻易交托与信任给这个白凤凰，要把对方将宿敌变成朋友，多么天真的人也不会做这种梦。

“可是你们也杀不了我，所以不如与我合作，那个世界还有很多人等着你们去救，不是吗？”

在白凤凰的讲述下，现下就算他们杀了黑凤凰，也不是全部的终结，因为已经发生的现实不是这样轻易可以改变的。

举个例子——一条正在奔涌向前的河流，如果阻挡它的是颗小石子，水流会绕或越过它然后继续往前流淌，掀起小小波澜，但大致方向不变；但如果阻挡它的是一块足以堵塞河流的巨石，那结局就是河流将会改向冲刷出一条新的河道。

他们之前见过幼年时期的凤凰，是小石子，让未来的凤凰有记忆，却不足以改变现实；他们杀了凤凰，是巨石，会分裂出新的平行时空，但是现在时空已经死去的人却不会再复活。

按理来说，被改变的平行时空里，守望者们的亲朋好友仍然活着，那也是一个美满团圆的大结局，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地前往那个时空，然后将这个时空遗忘。

但是……他们做不到。

科尔森沉下声音，贯来吊儿郎当的神色变得严肃：“那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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