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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熠站着没动，看起来没有要走的意思。

陈婉卿见他这样子，便收回了视线不去看他了。

虽然江熠今天救了她，但她也没忘记江熠之前做的那些恶心事儿。

一码归一码，这些事儿是没办法扯平的。

江熠自然也是没想到他救了陈婉卿一次之后，陈婉卿对他的态度还是这么冷淡。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如果刚才不是我出现，你早就被他——”

“我不是已经跟你道过谢了？”陈婉卿淡淡道，“你要是觉得不够，那我再说一遍：谢谢。”

江熠：“……”

他本来以为陈婉卿在经历了刚刚那件事儿之后多少会有点儿脆弱，没想到她还是老样子。

她到底还是不是个正常女人？

江熠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陈婉卿：“刚才那个人是谁？”

陈婉卿：“不认识。”

江熠：“你觉得我会信你这话吗？你俩不认识他找你做什么？”

陈婉卿：“我要是知道畜生的目的，那我跟他不是同类了？”

江熠：“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刁？”

陈婉卿：“听不下去就走，走好不送。”

江熠：“你就不好奇我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陈婉卿：“不就是碰巧路过？这种弱智的问题不需要问。”

江熠：“你就没想过我可能是一路跟着你过去的？”

江熠这个问题问得挺认真的，但陈婉卿听完之后只想笑。

她确实也是笑了，笑得有些讽刺：“我脑洞没那么大。”

陈婉卿笑起来的时候牵到了鼻子和嘴巴的伤口，这会儿嘴里又钻上来血腥味儿了。

陈婉卿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他妈的，渠岭这个怂逼，下次碰见他绝对要把这一耳光加倍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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