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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身后的莫伊开口了。

“正义即是……”莫伊说着被彦转头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唇低声说：“对不起，彦姐。我……”

女天使行走于已知宇宙的各处，会去观察发现了的文明，看他们适不适合正义秩序，已经将传播正义秩序的理念养成习惯。

“说真的，我很羡慕你的无忧无虑。”彦不再敲桌面，身躯往后靠向椅背，看孩子一般地看着蕾娜，说道：“在我七千年的战士生涯中，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明天，或者她们的明天担忧。”

蕾娜不了解女天使，她被彦用教训小孩子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给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并冷哼了一声。

“正义这个词是一万七千年前，神圣凯莎执掌天使之城，为了已知宇宙的有序进行，定制了一套非常合理的法则。”彦重新将身躯向前倾斜，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同时右臂按在了桌面上，继续说道：“我们称它为正义秩序。”

蕾娜只知道女天使果然和传言中一样，丝毫不管别人的感受，动辄就会谈到正义。

“而某种叫作终极恐惧的堕落，极端自由……”彦仿佛是在讲述真理那般，说道：“我们将这种行为和理念，定义为邪恶。”

“够了！”蕾娜已经极度的不耐烦，一挥手，充满不屑地说：“早听闻你们天使喜欢洗脑……”

自己认可并坚持不懈维持的秩序被那么定义，彦才不会忍，打断蕾娜的话，并说道：“讲话不要那么难听。”

蕾娜发出了“呵呵”之声。

彦不懂那声“呵呵”是什么意思，能大概猜测出是一种嘲讽，解释道：“我们的确可以直接通过读取你们的某些信息，并直接传递给你们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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