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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太后已经将宁玉和韩彻当成了夫妻，因此韩彻去看望她的时候，便有理由带上宁玉一起了。端阳太后喜静，平日里都住在芃焉斋。松言和长遇都十分善解人意，并未跟着一起去。

“阿珩。你来了，你什么时候来也不叫醒我？”端阳太后大约是都记起来了，见到韩彻，一眼就认出来了。其实韩彻也有很多年没有见端阳太后了，但是老奶奶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外孙。

看来这是想起来了，宁玉也松了一口气。

“外祖母，孙儿是来贺你的寿辰，早间已经拜过了，您忘了。”韩彻对着长辈的时候，看起来更是一脸纯善，就像是孩子依赖大人的感觉。

“哦，是吗？瞧外祖母这记性。”端阳太后笑得乐呵呵的，随即目光划过宁玉的脸颊，刚才眼中的笑容又像是一瞬间就消失了，“聿华，是你啊？”

聿华，这是沈灵的母亲懿惠皇后的闺名，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宁玉闻言一怔，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姑姑，您又认错了。这是秦家姑娘。”温昌夫人提醒道，一边呢，宁玉来拜见端阳太后两次，都被她当成别人了，也是难为这孩子了。

“这位小姑娘是谁家的呀？竟生得这般隽秀。”端阳太后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笑着问宁玉。

“回太后，民女是秦襄将军之女秦婳。”宁玉恭恭敬敬地再次拜了一拜。

“你是阿襄的女儿？”端阳太后听到秦襄的名字，眼睛亮了起来，“好孩子，快起来！”

韩彻和宁玉听着端阳太后说起了许多往昔的事情，也并不觉得无聊，反而听着那些事，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了一般。宁玉找机会给老奶奶把了脉。端阳太后是年纪大了，身体难免出些小毛病，但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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