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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见了，秦羊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异常。

就像是突然间丢失了某种东西，即使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当它真丢失时，也依然能让人清晰察觉到，它，丢失了。

这种感觉让秦羊内心有些不安，似乎一起丢失的，还有他从zero那里获得的安全感。

zero是他最大的底牌，也是他能有今天如此成就的最大依仗，如今底牌丢失，让他体验到了一种被打回原形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秦羊内心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恐惧和害怕。

秦羊在脑海中不断呼唤zero的名字，只希望它只是沉寂了，而并非丢失，可无论他呼唤多少次，也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回应，曾经那被他评价有些简陋的系统面板，再也不见，一切，仿佛都是幻觉，而他，也终于梦醒了，似乎又变回到了那个常年卷缩在潮湿发霉的老楼房中，不见天日，形象又矮又胖的自闭宅男。

眼下，唯一还能让他保持镇定的，或许就是他握拳时，所感受到的，那股从指骨间传递出的力量吧！

倘若，这股力量也消失了，秦羊就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原来，系统也会消失...”

秦羊望着自己的手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但当没了系统时，他才清晰地感觉到，内心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究竟有么多弱小。

“我的内心还不够强大...”

深吸了一口气后，秦羊转身，坦然接受了内心深处，那个弱小的自己。

这一刻，聂守国，孟世静以及一帮军方高级将领微微愣了愣，他们感觉秦羊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了，他们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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