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歌有没有受伤，跟宗主有关系吗？”殷无双秉持维护墨染歌的态度，并没有对玉虚很客气。

玉虚眼神落在紫凰古戒所在的手指上，淡淡道：“她是我的徒儿。”

“她是我的伙伴。”殷无双微笑：“你的徒儿，大约早就死透了。”

玉虚呼吸明显一滞，然后沉下声：“殷无双，你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如果你指的是她站在昆仑山上，要求你跟她走，你拒绝，然后害死她的话，我大抵是知道的。”殷无双皮笑肉不笑。

“你不知道！”玉虚愤然甩袖，转身离开，他走了几步，又停住：“第一，君上邪处理事情，晚上会回来找你。第二，选择宗门时，把昆仑宗和圣女宗排除在外——如果你想多活几年的话。”

语毕，就一个闪身消失了。

殷无双柳眉紧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她在接近什么。

院长的话，本就有些诡异，玉虚的忠告，更是让她不解。

如果玉虚对墨染歌念念不忘，于情于理，进入昆仑宗，是一件好事。

但玉虚警告她不要去昆仑宗，也不要去圣女宗，为什么？

殷无双对圣女宗的印象，还停留在“全是女修”的层面上。

玉虚走后，墨染歌脸色舒缓许多，她挠挠头：

殷无双嗯了一声，转身进入房间，等君上邪回来。

-

日落西山，雾霭沉沉。

东方家族大宅。

大宅坐落于层峦叠嶂之内，仙雾缭绕之中的一座陡峰上，傍山而建。

光是从山脚通往大宅的青石阶，都有九千九层。

一只倦鸟在山林内穿梭，落在台阶之上，脆生生鸣叫了几声。

它面前，银发及地，白衣如雪的俊美男子，踩着一层层青石阶向上走。

大宅内，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上演了另外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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