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嵩看着程天晚的时候眼神有些恍惚起来，而程天晚察觉到原嵩的视线，心里有些忐忑，意味原嵩是想要说她了，随即抬头看向原嵩，一对上原嵩那眼神，程天晚拿着茶具的手顿时顿住了，暗暗咬了一下嘴唇，想让自己心里的那种思绪消失，可沉默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挺无济于事的，扯唇笑了笑，程天晚轻声开口着“师父，喝茶。”

原嵩看着程天晚那纤细的手递过来的茶，微微垂下眼睑，随即目光深沉看着程天晚，也没有再说什么，就拿起茶喝了起来，看着程天晚的眼神也没有变一下，他把程天晚跟那个女人对比着，无论是容貌，还是那该死的气质，程天晚都比不上那个女人，这也让原嵩心里憋屈的不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觉得自己养大的这个女人比不上别的女人，可偏偏他想的那个根本就没有一点差别，确实比不上那个女人。。

原嵩放下喝完的茶杯，目光灼灼盯着程天晚，看的程天晚跟沉星辰两人心里都疑惑的时候，原嵩身体往贵妃榻上一靠，冷冷盯着程天晚，语气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开口着“之前你说的，继续跟我说，那两人的身份，把你知道的详细说一遍。”

程天晚心里怔了怔，没想到原嵩会问这个，刚刚不是让奴去调查了吗？现在怎么又问上她了？程天晚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可也不想激怒原嵩，只能如实回答了，把莫渊跟凤九舞的关系说了一遍，也把凤九舞之前的性格说了一遍，还着重强调了凤九舞现在跟之前的性格很不一样，她怀疑凤九舞现在的身体或是灵魂不对劲。

如果正常人的话还轮不到怀疑灵魂的地步，可他们这样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见过，身体里面的灵魂跟之前不一样的事情自然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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