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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雅租的房子面积不大，小两居，简装，只有很少的家具。作为女人，张雅雅比较糙，她不化妆，也不打扮，穿着也不时尚。

张雅雅家里连多余的杯子都没有，她拿了瓶矿泉水，递给杜秀菊，“你能过来看我，我很感谢。”

杜秀菊有些同情张雅雅，她表情懊恼的道歉，“雅总，是我不知轻重，连累您了。”

张雅雅摇摇头，“和你没关系，王雨晨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之前躲着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杜秀菊略一犹豫，说道：“雅总，销售行业，业绩说话。齐州分公司太强了，所以王雨晨才敢不尊重你。我理解您要求我招聘异地负责人的初衷了，打铁得自身硬，只有自己强了，才能拿回权力。”

张雅雅有些欣慰，“也怪我当初没有和你讲清楚。小夏太强了，他才干了一年。放眼全国，也只有蓉城分公司能不相上下。就算是在恒远，能压住他的分公司也不多。”

“雅总，我感觉，今天的事，应该不是刘总的主意。”

张雅雅眉毛挑了挑，“你是怎么看的？”

杜秀菊想了想，说道：“如果真是刘总的主意，他应该会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大吧。而不是只让王雨晨撒撒气。雅总，我虽然只见过刘总一次，但我直觉这不是他的主意。”

杜秀菊给张雅雅带来了新的思路，她点点头，“你和我的看法是一样的。这点钱，小夏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今天的事，我猜测小夏还不知情。”

杜秀菊略一犹豫，问道：“雅总，王雨晨和刘总，关系是不是非常密切？我感觉她胆子很大，完全把自己当做分总。”

张雅雅叹了口气，“密不密切，我也不知道。反正，王雨晨挺骄横的。人家长得漂亮，又是单身，有资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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