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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乾，你就收下吧！”

文芸心像个跟屁虫一样，拿着生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直跟在程乾的身后。

已经好几天了，自从程乾再观诸界之后，这个女人就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收下吧！生命大学可是全国最好的学校，里面也都是最好的学生，对你的未来发展有大好处呢！”

文芸心见程乾不搭理她，急着扯了扯他的衣角。

“最好的学生？”

这一下，程乾才止步，眼神往她身上一扫。

目光如刀，直直令空气都有种扭曲的意味，一重重杀念，渐渐升起。

他话语里带着一种不屑，道：

“杀人全家，**女干，伪造现场，反口污蔑，这就是最好的学生？”

“我…”

文芸心被问的一滞，她自然知道这是在说赵念川。

徐玉一家人的惨状，她后来也知晓了，一时间，她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驳。

“可是…”

“不过蛇鼠一窝罢了，你觉得这些事，高层会不知道？”

程乾弹了弹手指，他这一路走来见到的所有觉醒者，除了眼前这个傻傻的文芸心，基本上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哪怕是郡北警局的胡寒墟，也做了一些妥协之事。

更不用说神异会，简直就是肆无忌惮，普通人的生命在他们眼中真的就是蝼蚁一般。

所以程乾对这些组织都没有什么好感，他的修行之路，也不需要投靠这些组织来获得助力。

诸界如此大，他还怕不能前行？

“世间之事，不是非黑即白，程小友有些极端了。”

而就在这时，周围传来了一道悠远的声音。

那声音飘忽不定，似乎从四面八方涌来，令人无法根据声音的来路听出方位。

而且空气中，渐渐起了一种幽蓝色的光，这种光线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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