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散灵。”

两个人看着月亮，静静地坐了好长一会儿。公孙先生转头看着发呆的承山，准备给他好好讲一讲这里面的的含意。

“每个月的十五这一天，都要把一个月收集的灵力放在香炉中，上传到月枢。”

“月枢就会按照我以前给你说的那个比例，进行散灵。也就是灵力的分配。这时候，全天下的集灵师都会在这一刻做同样的事情。所以就算你植灵的那个人所产生的灵力在天涯海角，只要被集灵师收集到，你就会在这一天得到你应该得到的那一份。”

公孙先生略微停顿，他看着香炉中飞向月亮的那些灵力，这都是一个月以来自己的收集所得。

“比如说，你植灵的人写了一首诗发表在南方的报纸上，当地人看到这首诗后，报纸上就积累了看诗人发出的灵力，等到当地的集灵师收集了去。在当月的十五这一天，这个集灵师就会把收集到的灵力上传到月枢，月枢就会鉴别灵力的最初来源，同时发送给你应得的那一份。到了十七日，就归你自由支配了。”

“现在你最好打坐静一静心，因为明天你就会接受诛心之验。”

“诛心之验！”承山吃了一惊。

他虽然也知道每月的十六这一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但是他不知道这一天要做什么。

“诛心之验，简而言之，就是检验你一个月以来的所作所为。”

“只是检验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公孙先生没有把这件事情挑明。

“我需要做什么呢。”

“不能出去，不能集灵，也不能使用任何灵力。仅此而已。”

“就这么简单吗？”

“你可以回自己房间休息，也可以在这里等着。十七之前，香炉是不会回到你身边的，会始终在那悬浮，和月枢交互灵力。等你再听到‘嗡’的一声，就可以取回香炉了。里边存在的灵力，就是可以归你自由支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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