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三年十一月十六日—
我把花放到瑞贝卡的墓碑前,闭上眼睛静待片刻,任由风轻抚脸颊。
草与土,以及些许海的气味。洒在肌肤上的阳光十分柔和,除了群树的低语外,没有任何声音激荡鼓膜。
曾经与瑞贝卡共度短暂时光的A州的烈日,沙子的味道,干燥的热风的呻吟——
以及回荡着咆哮声的风雪,充满血腥的冰雪监狱。
一旦像这样闭上眼睛,那些仿佛都到了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这里是C州南部,临近瑞贝卡故乡的墓园。
她被葬在这座能看见海的小丘上。
我现在,是为了什么在祈祷呢?
即使告诉她复仇的成果,以及她的名誉得以挽回的事,瑞贝卡也不会感到高兴或悲哀。事到如今才像这样在墓前祈祷,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还用说。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这只是单纯的仪式。
和死者的想法毫无关系,仪式只是按照既定的形式,将事物的完结刻在生者的记忆中而已。
睁开眼睛。没有人影。距离米海尔·邓里维的告发为世界带来冲击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水母船真正的发明者瑞贝卡·弗登之名,不知是因为告发者的要求还是其他原因,并未在新闻中报道出来。更别说会造访她的长眠之地的人,除了自己以外似乎再也没有了。
这样才好。远比让那些好奇的人来打扰她的安眠要好得多。
我从脚边的纸袋里,拿出了“那个”。
——约有双手手掌大小的飞船模型。
这是我直到最后,还是没能交给她的生日礼物。
我把这个为了不被风吹走而加上了微重的底座的模型放到墓前,站起身来。最后再度默默祈祷,转身背向墓碑。
“这样就好了?”
我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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