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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宜宁何尝不担心事情会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然而现在她急也没用,只能先等钟大掌柜将消息打探清楚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秦宜宁隐约感觉得到,夏大掌柜的作为,或许与定国公夫人被抓之事有关。
秦宜宁与冰糖说着话打发时间,期间两个孩子醒来一次,秦宜宁又去喂了一次奶,哄着两个孩子睡下时,已是掌灯时分。
秦府偌大的宅院一片昏暗,冬日里凄冷的风吹过,发出似呜咽一般的声响。
秦宜宁在等下随意翻一本《左传》。
隔间里,几个做针线的婢女低声说笑,将空气中几分凄凉化解了不少。
其实住在此处,秦宜宁心里也有些不舒坦。
从前一家人秦家烜赫一时,偌大的宅院里不提主子,只是仆婢就几百号人,当初她掌家时,怎么给下人们开会动员的,秦宜宁还都历历在目。
可是才过去多久啊,亲家就已经成了个阴森的老宅,即便翻新,也遮不住满宅的空寂。
这个宅院秦宜宁住的不久,甚至比不上山上她独居的山洞时间久,可是这个宅院,却有着让她毕生难忘的回忆。
她在这里有了父母,有了家人,虽然也有与秦慧宁斗法的时候,也有为母亲的不喜和老太君的不公伤心的时候,可现在回头看来,当初那些针头线脑的小事真的不足为道。
只要事情不涉及到生死,其实都可以轻松的放开手。
秦宜宁看着雕花窗棂上的格子愣怔出神,直到冰糖轻轻地推了推她,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王妃,钟大掌柜回来了。”
“快请进来吧。”秦宜宁理顺了心绪,吩咐冰糖请人进来,又让寄云将正厅内的烛火点亮了一些。
钟大掌柜见了秦宜宁先行了一礼,随即低声道:“王妃,幸不辱命,那个高典史的底细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高典史时年四十有九,是专管本地衙门里监狱和衙门的,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属官,可他权力却大,但凡是个当地人对他无不客客气气,是因为他纯粹是做糖不甜做醋必酸的那种人。定国公夫人就是被他给拿了去,如今正关押在大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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