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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们二人退下，这位是我故友……”清道说道，但又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的女儿，我们许久未见想叙叙旧。”

“是。”不论心里怎么想，两位弟子面上皆是恭敬，拱手后就退下了。

见二人远去，清道将云九卿拉倒小角落。

“长老这是作何？只开旁人，拉我道角落，莫不是有什么非分只想？”

“姑奶奶，你就别开玩笑了。要我怎样都行，欠条的是可不要到处说，我还是要脸面的。”清道长老知道自己说不过云九卿，妥协的倒是很干脆。

“嗯……行吧，第一个要求，我要你收和我结伴来的那三人为弟子。”她考虑过，既然来了，不如让云羡他们学点东西回去，想来想去，她对着水月宗的人都不了解，唯独此人有些印象，加之有把柄在手里，勉强信得过。

虽说水月宗一年前大换血，但人心难测，还是小心为上。

“这……姑奶奶你这就是为难我了。先不说那三人天资如何，这一个条件让我收下三个人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云九卿轻笑一声，“我保证，那三人的天赋让你收了都是便宜你，别讨价还价。你刚才不还说怎么样都行吗？”

“这……姑奶奶，要不三个人三个条件？”清道试探性的问一下。

原本不报任何希望，却听云九卿道：“行吧。”

其实她一直没想好三个条件怎么用，也实在是拿来没什么用，她这行不过是团团要求，等教训够了团团气出够了也差不多该准备回去了，一去应该就不回来了，三个条件放着也无用。

起先不说，不过是防止清道把条件再往下压罢了。

“那就这样，老夫还有事，先告辞了……”清道见云九卿还有话说，连忙准备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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