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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东西？”戴小萌将最后的香灰水洒在地上，道：“也就是说即便现在有很多的息土，你也只能干瞪眼，什么都做不了？”

“是啊，我只会做普通的陶罐。”戴小萌的举动让田衡超顿生疑惑，“大嫂，你洒水在地上做什么？”

“等等看就知道了。”戴小萌睁大眼睛，盯着被香灰水洒过的地面，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

田衡超不明所以，也瞪大眼睛盯着地面看。

两人足足看了小半个时辰，地面上的水迹渐渐被风吹干，除了留下一些白色的痕迹外，地面并没有什么不同。

“居然没有用。”戴小萌咬了咬嘴唇，吩咐田衡超道：“去，给我找个盆来，再打半桶水来。”既然第一种实验方法失败，那就试一试第二种方法。

“是，大嫂。”田衡超飞快拿来一个盆和半桶水，放在戴小萌面前，好奇道：“大嫂，你是不是在练习先祖教给你的技艺？”

“嗯。”戴小萌含糊应了声，将地上的泥土挖出一些放进盆里，然后倒入水，用木棍搅了搅，使泥土和水充分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泥浆。

田衡超激动得心砰砰乱跳，眼睛睁得溜圆，不敢再说一个字，没能在土地祠内得到传承，但能跟随大嫂学习技艺也是一样，他唯恐看漏了一星半点，紧张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拿着，用点力。”戴小萌将木棍递给田衡超，让他用力搅拌泥浆，她重新调配了一罐香灰水，慢慢倾倒进了泥浆中。

咕噜噜，咕噜噜！

一个接一个的气泡从泥浆中冒了出来，有些像石灰遇水后的景象，只是没有呛人的气味，也没有灼热的温度。

“水？”戴小萌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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