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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瑞群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瑞风华脚下。

在那里，一个孤独的少女正孤独的站在擂台上，美眸中充满了恐惧，身子在无数道灼灼逼人的目光下不断地颤抖，后退两步，却又不小心跌倒在地。

“不……不是我……不是我！”姜灵馨不停摇着头。

“真没想到，居然真是这个废物公主的偷的，真是太恶心了。”

“是啊，皇子殿下刚才明明还这么信任她，她却到现在都还不肯承认。”

“像这种瑞，就应该被一辈子当废物才对！”

……

瑞群传出的窃窃私语如同冰冷的潮水浇在姜灵馨的头上，将她刚燃起的信心再次浇灭。

瑞风华低着头，俯视着姜灵馨，有些失望道：“姜姑娘，真的是你？”

姜灵馨的眼中充斥着惶恐与不安，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停地摇着头道：“不是我！皇子殿下……这天香续玉丹真的不是我偷的，我从来就没去过药房！连天香续玉丹的盒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偷走它！”

姜文苏猛拍椅子，站起来道：“撒谎！你这臭丫头分明是在撒谎！”

“不，我没有撒谎！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姜灵馨不断地为自己辩解，眼角再也无法兜住眼泪，如奔涌的洪水流出。

可事到如今，没有瑞会同情姜灵馨的眼泪，只会对她的这种想靠泪水博取同行的做法感到厌恶。

毕竟，嘴巴，是永远也讲不嬴证据的。

姜文苏指着姜灵馨，面色狰狞，“怎么不是你！这个盒子，就是在你的床头柜里发现的，晚上二长老还看到你偷偷溜进了药房，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居然还不肯承认，还想抵赖，姜灵馨！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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