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语琴才缓过悲伤的情绪。见她好多了，莫甘娜却再度开口：“虽然我很惊讶你对张凡死亡这个消息的反应，但我还是想提醒你，或许我们说的死亡并不是同一个东西。”

莫甘娜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指的是，彻！底！死！亡！”

语琴勉强笑了笑：“怎么会，他体内植入了次生物引擎的！”

刚说完，便意识道自己的话有些泄密了，连忙捂住嘴巴。

莫甘娜笑了笑：“犯不着害怕泄密，基兰校长在研究次生物引擎，我都知道。据我所知，死神卡尔现在多半就在借鉴大时钟里基兰校长关于虚空的数据完善自己的研究。”

“只是、、、”莫甘娜顿了顿，充满了疑惑：“我并没发现次生物引擎起作用的迹象，张凡也因为基因崩溃，消散了。”

语琴不敢置信：“基因崩溃？张凡真的死了？”

莫甘娜不置可否：“我犯得着用这事儿骗你么！”

见语琴仍旧不相信，她索性挥手，又放出了一段视频。

看完视频，语琴沉默不语，聪明伶俐的她，结合两段视频不难看出，恶魔的攻击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自己，也从没想过伤害两人，事情却莫名奇妙发生到现在这个地步，张凡战死，诺兰不幸牺牲。

莫甘娜从位置站起来，踱步走到掉落的王冠前，弯腰捡起。

“通过对战场数据的还原，我发现了很多疑点，比如几百公里外的恶魔双翼意外检测到了你们的卫星发射，比如你们的护罩提前了半秒崩溃，比如那枚能够将第三代神体视若无物的诡异子弹，比如、、、最后的那颗黑暗雷球。”

莫甘娜挥挥手，屏幕上出现一片黑暗的天空，正中一个微型黑洞赫然而立。黑洞四周，紫电环绕，乌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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