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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欢提出自己可以获得一所国内知名艺术大学进修机会时，韩雨眠足足愣了十几秒，要不是张欢再次提醒，恐怕都能在那里杵半天。

“要不要？”

张欢已经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惊喜和热忱，他又瞟了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许言，忽然觉得这一对隔着纸的小鸳鸯真的好好玩。

“喂，张老师问你话呢！”许言提醒道。

韩雨眠缓过神来，强行压住欣喜，“我，我能达到要求吗？”

张欢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反问道：“没达到要求我干嘛问你？要不要嘛！”

韩雨眠听到后，再也稳不住了，她露出一丝激动的笑容，连道：“我，我……”

她想说要，可一转眼看到了紧闭着嘴的许言，那个要字硬生生的被拽回了肚子里，她犹豫不决，似乎非常为难。

“张老师，您可以让我回去考虑一下吗？我很快就会给您答案的！”

这话一说出来，张欢皱眉，许言也皱眉，这还需要考虑？

“尽快吧！”张欢没有着急，反正有的人比他更急。

除了免新条约没有签字，其他的所有都已经交接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流程就是周五颁奖，以及主办方赞助拍摄三首歌的MV了。

走出逐梦江南的办公大楼，许言裹了裹衣服，秋风习习，这天渐渐转凉了啊。

马上就要到中午了，他索性就建议去吃个午饭，韩雨眠没有拒绝，驱车转了个方向。

一路车，韩雨眠眸光烁动，几次想张口说话，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开口。

许言奇怪，到了停车场，他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韩雨眠沉默半晌，似乎是在编辑心中的话。

许言给足了耐心，终于，韩雨眠轻声细语的坦白了自己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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