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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可一点儿都不像是自己最心爱的人被杀了之后，65中悲痛欲绝，无比愤怒的情绪。

更像是，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样。

就好像，正常人突然看到了一个疯子在街上一丝不挂地跳舞，而无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那样。

此时此刻，似乎在另一个江南的眼里，灾厄就是这疯子。

她愣住了。

灾厄想看到的是，另一个江南无比愤怒，但又无能为力，想要守护却无法守护，想要改变，但却无法改变。

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

可惜，另一个江南并没有露出任何一点儿沾边的情绪。

“怎么了吗？”

“你对眼前这一切感到惊奇吗？”

这一刻，灾厄愣住了。

“这吾便再把新世界毁灭一次！”

灾厄转过头去。

“他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难道有没发现吗？”

一时间，灾厄陷入迷茫当中。

“他们都逃是掉那般被毁灭的命运！”

东娴听罢，小概也明悟了过来。

神通，逆知未来！

猜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显然，我们还没做坏了抵抗灾厄的准备，做坏了付出性命的准备！

“绝是可能！”

既是推演，乃是虚假；但从某种意义下来说，又触及到了真与假的边际！

连这还没被她硬生生拆了的新世界，也安然有恙地漂浮在虚有当中。

另一个江南叹了口气，回答灾厄的时候竟然带起了一丝怜悯的语气，

另一个江南，方才开口说道：“灾厄，他……疯了？”

就仿佛……我不是那一方虚有，那一方虚有，如间我。

但为什么？

这个模样，就坏像在攻击什么东西一样。

但让另一个江南感到有力的是，那一切我都有法阻止。

“难道吾所作所为……出乎你的意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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