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传子将声音突然压低,用神秘的口气朝武天权说道:我捡的这个坟堆里的死人骨头跟一般的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这个人有一根尾巴。
四个人被汪长顺看管到晌午时分,仍不见有人来理会他们。
几个城管队员和汪长顺就像看门狗似的一直把守在大门口。
四合院里的空气沉闷压抑得似乎在塌缩,每个人都有种不适感,但都没有说话交流的愿望,各自在各自的一个固定位置闷声不语。
汪长顺显然很少亲自接手这么无聊的差事,一个人不停地抽烟,脚跟前的烟蒂扔了起码有七八个。换作平常,他一定是早早到他的办公室里布置完工作后,就到毗河边的一个农家乐里跟几个搞建筑的包工头打麻将去了。
中途他接了三四个电话,都是不办正事邀约他打麻将的。接了几个这样的电话,汪长顺越加感到心绪不宁,烦躁不安。
这时,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是一个运渣车的车主求他办事的。运渣车车主的渣土车被“扬尘办”的人给扣了,想求汪长顺出面给说个情。“扬尘办”属于联合执法,其中也有城管参与,汪长顺说话绝对管用。换作平常,这种顺水人情,汪长顺还是肯出面的,可是今天,汪长顺在电话里言语生硬,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三言两语就挂断了对方的电话。
挂了对方的电话,汪长顺还不忘朝着包世才狠狠地剜了一眼。他把这种如坐针毡的不适感全部迁怒到包世才的身上了。
包世才自觉理亏,神情极其尴尬卑微地对着汪长顺干笑了一下。
汪长顺愤愤不平地朝包世才骂了一句:“你笑个锤子!”包世才就板起面孔不笑了。
包世安的肚子早就饥肠辘辘,往常这个钟点,他一定已经在幺店子的肉架子旁边摆上酒菜,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了。也就在这个时候,隐藏在他身体里的酒虫子便从他的骨头缝里悄悄地爬了出来,顺着他的血管游动到他的心坎里,使劲儿啃噬着连接着大脑的那条中枢神经,使他难受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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