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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枝除了这句“不是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脸上的泪水一颗一颗落到地板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换句话说，是你害死了莫丞州的父母，是你害死了莫丞州，都是你害的。”计信岩还在火上浇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江枝绝望地抬起头，“不是我做的，这些不是我做的。”

计信岩冷漠地起身，只留下了一句话：“不管你觉得是不是，反正你已经做了这些事了。”

他也不管江枝是不是崩溃了，直接起身离开。

江枝抬头看了他离开的身影，越发觉得自己控制不住眼泪，明明知道计信岩说的都是错的，可就是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真的，都是我做的吗？”江枝伸出自己颤抖着的双手，从未有这么一刻觉得自己是罪恶的。

从前她只是为了迎合市场，迎合她的读者，才泄出这样的故事。

她没有想过，故事里的角色也是有喜怒哀乐，会难过，会怨恨她这个读者。

计信岩刚刚说的话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江枝……”

一道虚弱的声音引起了江枝的注意，她转头看到莫丞州正慢慢往自己这里靠近，莫丞州这两天都很虚弱。

江枝不希望他因为这些事情挪动身体伤到自己。

“你别动了，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都哭成这样了。”莫丞州把手放在玻璃墙上，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我不知道刚刚计信岩和你说什么了，但是你都不要信，他的目的就是让你和我崩溃。”

江枝呆呆地坐在原地，也把手放上去。

莫丞州已经是虚弱地说不出话，却还要来安慰她这个罪魁祸首。

她摇了摇头，眼泪却忍不住落下，“你不要说话了，先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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