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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坚的速度并不快，在完全掌控周围规则的情况下，速度力量这类对于普通职业者最重要的参考数据已经失去了意义，就像当初爱德华三世曾经试图围杀圣女贞德的情况如出一辙。

当时贞德仅仅只是举着剑说这里不允许失败，那么在她的规则力量耗完之前她就不会失败，即使对手是千军万马。

论力量的等级，最终没能完成统一大业的苻坚自然要比法兰西民族精神象征的贞德要次一些，这个相差的幅度可能还比较大，然而这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就像无论是成人还是儿童，想要干掉一只毛毛虫，通常的情况下都只需要伸出一只脚，然后碾下去就够了。

“想要晋升到史诗级历史人物的力量自然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可是想要战胜对手的方法却并不只有这一个！”随着苻坚一击又一击打在已经受创颇重的老八身上，赵高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疯狂。而更让人讶异的是，偏偏他这疯狂里还带着超乎想象的冷静，仿佛是他一直在掌控着这看起来已经不受掌控的局面。

一点规则的波动就此破开了战场上的僵局。

随着他的起手式，一直淡然的苻坚仿佛是灵魂上的某一根弦被波动，让他的身体居然随之一阵悸动。等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向赵高投过来的时候，发现这厮全身的衣服已经无风自舞鼓了起来，头上的头发更是违背物理学常识地四处激散。

这是初步掌控规则时对于力量还没有办法完全控制的迹象，而在他的感知里，仅仅是这一瞬间，原本那些流畅顺意的规则里面起了一点波澜。就像是在奔腾的黄河里投入了一颗石子，它的确不能阻止水流向下的冲击，可是谁也无法否认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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