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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月内心一惊。

师父的猜测竟然对了，小零真的发现他隐藏在空中。

“对，他就是我师父。”

水寒月深深地看了眼莫言法。

她没有选择去问莫言法是怎样发现的，因为这是他人的秘密，无人多亲近也没有权利去过问。

“三日后，你师父绝对会被我惊得大跌眼镜。”莫言法笑着道。

“哦？小零很自信嘛。”

水寒月接着道，“他老人家眼光可是很高的。”

莫言法坚定道：“月姐姐放心吧，我对自己的天赋可是很有自信。”

“如此便好。”

说着，水寒月起身朝屋外走去，“若没有十足把握，小零能否答应我不要杀人？”

莫言法凝望着水寒月，重重点头，“我答应你。”

水寒月似是满意地笑了，旋即，倩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柔婉且令人安心的话语。

“我希望，你能……平安。”

莫言法傻傻地注视着屋外，一股别样的情绪在心中燥动。

你为何对我如此之好？

我们只在四年前偶然相遇，至今才再次重复，见面次数不超三次，受恩的还是我。

为何……

遐想许久，莫言法还是毫无头绪。

月姐姐容貌倾城，性格温柔可人，我难道在不知不觉间被她给吸引了？

旋即，莫言法转过身，自顾自开口：“她只是我的恩人，而我……只当她作姐姐。”

语气轻微，显然没有太大信服力。

而后，莫言法轻声一叹，关上门后，回到炕上躺下。

“白球……”

莫言法闭着眼，紧绷的身体整个放松下来，“也不知，此刻你在下界何处。”

白球是莫言法在神灭森林时结识的一只妖兽，它极具灵智，且通灵懂人言。

在莫言法最孤寂的时候，是白球一直陪伴着他，在莫言法一人闯荡神灭森林时，也是白球跟着他一同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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