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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蘅摇头，流泪说：“当年，若我没去岐山就好了……”

“娘，那不是你的错！”温凰握着她的手，“是那个人的错。”

杜长蘅咬牙：“没错！是他，害了你爹，也害了我！如今，还想害你和皇上！”

温凰不语。

……

玄珀再次提起让其他妃嫔出宫再嫁之事，有了周家带头，好几位都离宫了，太后收了她们为义女，给了她们家封赏，并丰厚的嫁妆。

只温羽、胡檀儿，始终不甘出宫。

或者说，对邵翾还抱有期望。

然而她们不知道，邵翾已经不是邵翾了。

……

邵翾将十万亲兵交给温禄之事，引起了天朝的怀疑。

玄盈作为天朝使者，再次来到了尧都，求见邵翾。

来人通报之时，温凰和玄珀正一起种赤眛花。

“你知道九尾狐为何叫赤眛吗？”玄珀问温凰。

温凰：“不知道。”

玄珀：“他还是只毛茸茸的小狐狸时，就喜欢吃赤眛花的花瓣。”

温凰：“吃啊？你那狐狸的嗜好很特别。”

玄珀：“那时候，把迷藏山上，我那女弟子种的花吃了，可把她气坏了。后来，她就给他起名叫赤眛，跟他说，他叫赤眛，赤眛花也叫赤眛，他们是同类，以后不可以再吃赤眛花。”

温凰笑：“他信了么？”

玄珀也笑：“信得真真的！”

温凰：“哈哈哈！你那徒弟也喜欢种赤眛花吗？”

玄珀随口回答：“嗯，那是她最喜欢的花。她说，她喜欢赤眛花的热烈，顽强。”

温凰：“我也喜欢赤眛花！赤眛花也是我最喜欢的——”

话音未落，温凰突然想起，她曾经在梦里叫玄珀“师父”！

心里莫名惊跳了一下，温凰猛然耳鸣起来。

她“啊”地轻呼了一声，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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