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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百鬼，灵魂都算不上，只能算得上意识。

而百鬼在杨天明体内“活动”，杨天明最只管的感觉，也是意识中的变化。

每当有一个意识，进入他的金丹，这份意识瞬时就会被杨天明“拷贝”一份，成为他自己的意识。

过程只是瞬间，但他所得到的，却是海量的意识。

若这些意识，是强塞进去的，那么哪怕得到的只是一份意识，都会对杨天明的意识海产生极大的影响。

就好像一个人，若是拥有了两个人的记忆，那么势必将产生人格分裂。

但百鬼的意识，通过金丹来融合进杨天明的体内，则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经过这样的融合之后，这些“外来”的意识，并不包含他们本人的记忆，就好像是杨天明原本就有的一样。

因为那些“原版”的意识，原本就存在于杨天明的意识海里。

就好像他自身的“细胞”分裂一样，只是再次“复制”一份而已。

不够这些海量信息，对杨天明来说，仍然是一股洪流。

虽然对他的肉体还是精神，都构不成伤害，却会实实在在影响到他的情绪。

比如在突然拥有了一个超厉害的功法时的欣喜，就像普通人彩票中大奖一般，难免会在情绪上显露出来。

而且，百鬼的情绪，对杨天明也会产生一点点影响。

比如当初李流水所拥有“老子天下第一”的那种傲气……

因此，杨天明的意识离开丹田的时候，一旁的周甜、江心月、杜晓蝶、白七七四人，就见杨天明的脸色阴晴不定，一会儿狂喜，一会略显悲伤，一会又躁动不安，一会又杀气腾腾……

“天明，你没事吧？”

杜晓蝶上前，拽了拽杨天明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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