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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沐眼里尽是担忧，“小师妹这段时间已经想起来一些片段，要是真的再待下去，继续刺激着，后果不堪设想。”

他双拳紧握。

回想起五年前曾看到的那些资料，眼中都是怒火。

“那个霍北霆显然也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这么的关注……玉珏，你怎么了？”唐子沐发现他的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褚云珏这才回过神来。

他眼睛清亮，带着独有的温柔。

“没什么。”

“我只是在想，当年执意抹去小寻的记忆，到底对不对。”

唐子沐大惊。

“玉珏，你怎么能这么说？”

褚云珏视线缓缓转移到他身上，眼中都是担忧，“小寻的话不无道理，每个人的回忆都是独一无二无比珍贵的，但是我却……我却自私的将它抹去。”

“那样的黑暗记忆，抹去才是好事。”

“你不用怀疑自己的决定。”

唐子沐眼中都是冷意。

当年，唐子沐在得知褚家要抹去褚寻的记忆的时候也是反对的，他也是觉得不管经历了什么，这样做对她来说就不公平。

自然也是和他现在的想法一样。

但是当时在看到褚家对小寻在国内的调查之后，那些触目惊心资料与遭遇，让人心疼与窒息。

他双拳紧攥，眼中都是怒火。

“那时候我与小师妹素不相识，但是我都不忍在见到她那个模样，那时候的小师妹，脸上就没有过一丝笑容。”

对谁都害怕畏惧，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那样的褚寻，他再也不想看见了。

褚云珏沉默。

他自然是更加的不会忘记。

“遗忘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小师妹现在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年究竟遭遇了些什么。”唐子沐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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