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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白正义。

一种掌控感油然而生。

那是种很古怪的感觉，就像是......

就像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制，猫对老鼠的克制般。

仿佛与生俱来的。

他在面对白正义时，很容易产生他生来就比对方高上的错觉，犹如对方是猎物，而他就是猎人。

赵用齐不由微微握拳。

“啊——”

下一刻。

他就看到白正义脸上浮现痛苦神色，“扑通”一生跪倒在地，赵用齐这才连忙松开拳头，放空心神。

将那些对白正义不利的念头排除。

对方便缓缓恢复了正常。

这一幕。

赵用齐不由感到似曾相识。

就像是当初占卜时，白氏族长面对黑山妖分神那样，在被黑山妖分神控制后，白氏族长再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

“咳......”

“族长，现在.....现在能说需要老朽做什么事情了吧。”

白正义缓了片刻，才挣扎着起身，缓缓扶着木椅坐下。

和赵用齐的感官相反。

白正义面对赵用齐时，有种面对天敌的错觉，让他很难生出反抗之心。

“不知白老有没有听过灵蛇派。”

白正义融入控灵血符之后，生死尽在赵用齐掌握，他也不再藏着掖着。

“灵蛇派......”

白正义思量片刻，缓缓摇头：“没有。”

“灵蛇派和赵家一起来到南疆，如今在千重窟极北之地，一个名叫五元谷的地界。”

灵蛇派毕竟不是什么大宗族。

白正义没有听说过也正常。

赵用齐缓缓将灵蛇派的来历告知，尤其是其近几年的情报，以及莫信道擅长使用的术法。

随着他讲解。

白正义逐渐明白。

赵家是想对灵蛇派下手，但是因为九品宗族制的缘故，赵家不好自己动手，才有了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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